木兔一坐到她的身边就毫不避讳地当着大家的面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阿光。”
“反正在阿让刚离开的时候,我每天都会想起你哦。”
他露出认真计算的表情,“每天会想阿让一百次那么多。”
“这么多啊。”
赤苇让笑道,“真是辛苦你了。”
“喂喂喂,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们才出去了两天吧?”
铃木前辈假装忿忿地用筷子敲着啤酒杯的边缘。
“麻烦关爱一下单身的前辈,不要伤害我们啊。”
这时,给木兔点的饮料上来了。
铃木瞥了一眼专供未满二十岁人士的无酒精饮料。
“说起来,到三月我毕业的时候赤苇已经满二十岁了吧。”
他高高地举着硕大的啤酒杯。
“那个时候,可要不醉不归啊。”
话音刚落,他就毫无形象地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好逊啊,前辈。”
高桥不客气地嘲笑道,却没有推开他倚在自己肩膀的脑袋。
铃木前辈毕业之后,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啊。
忽然心里就产生了感同身受的毕业的阵痛。
“铃木前辈要‘先行一步’了吗?”
木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