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获得了一众单身人士的沉默。
以及宫侑毫不留情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捧着肚子笑得完全直不起腰。
“阿木你也有今天啊。”
“所以果然是被赤苇嫌弃了吧。”
“你做了什么?”
宫侑的手指颤抖着对准木兔。
“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喂?”
“才没有啦!”
木兔不爽地反驳道。
转而声音又低了下去。
“最近的一次……也不过就是……一时手痒……在家里练习排球……把书柜砸倒了……而已……”
“木兔前辈,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
他在训练的休息时间里问队友这是什么原因。
成功获得了一众单身人士的沉默。
以及宫侑毫不留情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捧着肚子笑得完全直不起腰。
“阿木你也有今天啊。”
“所以果然是被赤苇嫌弃了吧。”
“你做了什么?”
宫侑的手指颤抖着对准木兔。
“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喂?”
“才没有啦!”
木兔不爽地反驳道。
转而声音又低了下去。
“最近的一次……也不过就是……一时手痒……在家里练习排球……把书柜砸倒了……而已……”
“木兔前辈,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
日向翔阳暖心地安慰道。
“在赤苇姐姐回来之前收拾好就可以了嘛。”
“不至于会生气这么久的吧。”
“真的吗?”
木兔如蒙大赦。
“就算是书柜倒了之后砸到了桌子,桌子翻了摔碎了阿让最喜欢的那个花瓶,花瓶里的水湿透了她的一份工作报告书也没关系吗?”
“…”
听他说完,整个休息室都沉默了。
对于这些方面有强烈的洁癖的佐久早圣臣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他把手指捏得嘎吱嘎吱响。
火大。
听着就很火大。
真是不能忍。
这家伙,是什么会拆家的宠物吗?
要不要用一条牵引绳拴起来?
大概能想象和他生活在一起是多么鸡飞狗跳的情况了。
要是换了我,可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队友们不约而同地心想。
“高中时期的赤苇弟弟也好。”
“现在的赤苇姐姐也好。”
“我对他们姐弟的敬佩之情达到了顶峰。”
作为队里的司令塔二传手,宫侑的感慨非常有代表性。
身边的人没一个能解决自己的困惑。
木兔觉得还是直接去找本人寻求答案会更好。
于是,那天两人都在家时,他把自己摊在地板上恹恹地问道。
“阿让不喜欢拥抱了吗?”
“没有啊。”
赤苇让窝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翻着一本书。
“那阿让为什么要躲?”
他翻身侧过来,用手撑着脑袋,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控诉。
“每次我想要‘哇’的拥抱的时候,阿让都会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