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昭示曾经的分别,还是在慰藉如今的相逢?
悠久苍老的古树之下,立着一张石桌,由上好的玉石构成,石桌边上,正好放着三张配色相同的石凳。
摩拉克斯坐在一边,另一边坐的是若陀。
曾经中间的位置,是一个金发白衣的青年。
以封游现在的身高,也能勉强够上。
若陀穿着一身玄色的衣服,不太容易弄脏,样子还是曾经的样子。
对长生者来说,百年、千年,确实只是漫长生命中的一段而已;但对于生命来说,那些逝去的时间,那些不论是不是美好的经历回忆,绝非是能从宏观理智观察中可以简单度量的事情。
对犯罪者来说,漫长的时间无法掩盖他曾经的罪证。
对受害者来说,美好的时间也无法弥补曾经的痛苦。
对重逢者来说,时间,又代表着什么呢?
是在昭示曾经的分别,还是在慰藉如今的相逢?
悠久苍老的古树之下,立着一张石桌,由上好的玉石构成,石桌边上,正好放着三张配色相同的石凳。
摩拉克斯坐在一边,另一边坐的是若陀。
曾经中间的位置,是一个金发白衣的青年。
以封游现在的身高,也能勉强够上。
若陀穿着一身玄色的衣服,不太容易弄脏,样子还是曾经的样子。
但往日肆意张扬意气风发的龙王眼中,也带了不易察觉的收敛之色。
好像,确实是已有数千年之久。
千年的跨度,无论再怎么将其代表的岁月所短,再怎么用最后的重逢安慰,都无法抹去……这千年来的时光。
封游低着头,想要够桌上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之中。
插科打诨装作读不懂气氛的事情,封游很擅长,或者耍赖仗着小孩的体型撒娇他也能干,或者说,他更擅长这个。
可是他不想。
摩拉克斯低头,肩后束起来的长发一如既往,他如同曾经与好友共饮时那样,捧起酒坛,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