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缇娜搭起的黑槛网格梯上,用开炮的气势大范围扫射着。
缇娜依旧淡定的坐在吧台椅上,一手摇着酒杯,一手指挥黑槛源源不断的给斯摩格递礼花筒。
到最后,他俩反而变成了场上的主火力输出,其余人则是默契的配合着,把总教官“围剿”到射程范围里。
一时之间,酒馆里全是他们高速移动的唰唰声。
明白过来自己被反套路的赫佩尔,一边自我反省不能过于依赖听觉,一边也加入了战场。
开玩笑,今天要是不能把彩条挂在总教官脑袋顶上,她就把斯摩格的名字倒着写!
同样上头的斯摩格,此时正跟缇娜配合着,拦总教官的后路。
他站在缇娜搭起的黑槛网格梯上,用开炮的气势大范围扫射着。
缇娜依旧淡定的坐在吧台椅上,一手摇着酒杯,一手指挥黑槛源源不断的给斯摩格递礼花筒。
到最后,他俩反而变成了场上的主火力输出,其余人则是默契的配合着,把总教官“围剿”到射程范围里。
总教官:……这生日过得有点心累。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鼯鼠,站在酒馆门口,看着里面鸡飞狗跳的场景,跟早就机智的出门围观的酒保道歉:“真是不好意思,他们可能太激动了些,结束后我会让他们打扫的。”
“无妨,总绷着也不行,这样挺好的。”
穿着小礼服的酒保先生,倒是对这一片混乱没什么想法。
托海军的福,他们罗格镇才能如此安全,只是在他的店里笑闹一阵罢了,都是小问题。
海军发给鼯鼠的小别墅,现在已经充满了烟火气,一进门就能看到赫佩尔买来挂在墙上的壁饰。
客厅新添了咖啡桌,使用率颇高的咖啡机摆在厨房,碗橱里更是挤满了赫佩尔陆陆续续买回来的卡通咖啡杯。
金属色的冰箱上,贴着赫佩尔在弗雷凡斯买的冰箱贴,是那个女神雕像的缩小版。
餐桌上摆着的花瓶里,装着赫佩尔半路捡回来的小树枝。在秋天变红或者变黄的叶子放在花瓶里,倒也有一些野趣。
她的长浪板立在楼梯拐角的盆栽后面,原本的冲浪计划,因为突如其来的训练而无限延期,因此每每路过它,赫佩尔都要叹一口气。
后天他们就要出发,坐军舰回马林福德的海军本部。
赫佩尔正在打包她的行李,因为只有她的东西是最多的。
鼯鼠的私人行李连一个手提包都没装满,以他舅热爱生活的性子,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所以赫佩尔偷偷猜测,或许他舅,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在罗格镇任职太久。
看着比来时又翻了将近两倍的行李,赫佩尔心虚的眨了下眼睛——问题不大,军舰那么大,总归是装得下的,嗯。
赫佩尔翻出自己的小相册,她现在要去照相馆,取他们新兵训练班的毕业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