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变灰的海兵,则是昂首挺胸的骄傲极了,每天恨不得在赫佩尔面前走八遍。
赫佩尔觉得,那些灰色,大概是对自身愿望的一种【消极】态度,是一种【麻木】,说难听点,就是一种【逆来顺受】。
而如果这种消极,开始往万念俱灰的方向发展,那就离黑色的绝望不远了。
想要看见一个人的灰度,需要同时满足两个前提条件——其一,这个人说出口的,必须是他现阶段切实的【愿望】或【梦想】;其二,无论是谁提问,或者有没有人提问,这个人诉说愿望的对象,必须明确的是【赫佩尔】本身。
在满足这两个前提后,赫佩尔就可以看见那些深浅不一的灰色。
在研究这些灰色究竟代表什么的过程中,她不可避免的,问了些戳别人心窝子的话。以至于抵达马林福德后,鼯鼠的旧部们,几乎都是在绕着赫佩尔走路。
倒不是讨厌她了或是怎样,而是在被剖析了那些糟糕的想法后,老脸有些挂不住。
而没有变灰的海兵,则是昂首挺胸的骄傲极了,每天恨不得在赫佩尔面前走八遍。
赫佩尔觉得,那些灰色,大概是对自身愿望的一种【消极】态度,是一种【麻木】,说难听点,就是一种【逆来顺受】。
而如果这种消极,开始往万念俱灰的方向发展,那就离黑色的绝望不远了。
人,不是只有临死前才会爆发出绝望,那些活着的绝望,或许更痛苦。
所以说,火烧山中将对‘希望大家都获得幸福’这个愿望,非常消极。
看着似乎只有微笑这一种表情的火烧山中将,赫佩尔顿了顿,也笑着对他说:“是么,真是一个温柔的愿望啊。”
百无聊赖的库赞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赫佩尔问自己,于是他开始抗议:“猫头鹰小小姐偏心啊,怎么不问问我的愿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