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将装着炸鸡的大木碗放在艾斯面前,“尝尝拉基的炸鸡?那个特制调料超赞。”
艾斯有些郁闷的一手一个大鸡腿,他默不作声的嚼了半天后,突然别扭的问赫佩尔,“……你是在生气吗?”
他爪子利着呢。
这份变化更多的是因为萨博“死”了,所以他把萨博的一部分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既是纪念自己的兄弟,也算是另类的不让路飞失去他超级喜欢的“温柔哥哥”。
但是萨博他没死啊,那艾斯背负个什么劲,他做自己就足够了。
赫佩尔将装着炸鸡的大木碗放在艾斯面前,“尝尝拉基的炸鸡?那个特制调料超赞。”
艾斯有些郁闷的一手一个大鸡腿,他默不作声的嚼了半天后,突然别扭的问赫佩尔,“……你是在生气吗?”
“可能是有一点吧。”赫佩尔不知道自己与远在千里之外的鼯鼠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不过想想既然是你要去做这件事,那我就不阻止你了。”她大概能猜到一点艾斯非要咬着白胡子不放是因为什么,那毕竟是他父亲曾经的对手。
赫佩尔看了眼有些呆住的艾斯,没再聊这件事,“等你跟白胡子之间比出结果之后,记得来找我一趟,我送你个惊喜礼物。”
猫头鹰又咬了一口炸鸡,她漫不经心的扫视过在场的其他人——萨博的新身份太过敏感,不适合现在提起。而且看艾斯目前这个心心念念着要去取白胡子项上人头的魔怔劲,现在告诉他真相只会让他变得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