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琼是排在最后一个,她套上奖牌就代表着差不多可以颁奖了,他们的哈帝和兰迪站在正中间,接过荷兰名宿递过来的奖杯,一群人嚯地喊起来,跟着奖杯的举起一并举起双手乱舞,漫天的银色亮片也从上方的机关中放出从天而降充斥了整个赛场。
……他们的动作有点傻。
平琼抱着奖杯回到球场上,一群人推搡着把平琼摁在他们的最中间位置,杯子被她抱在怀里,此刻构图的中心是这个美丽的杯子,前面的长枪短炮咔嚓咔嚓地疯狂按下快门。
拍了那么可能几十张,在平琼后面的人一声喊,有人一把举起了平琼。
平琼吓得短促地叫一声,然后整个人的视野被拔高,他们就跟托举孩子一般把她给托起来,平琼眨眨眼,也干脆地伸手举起了杯子向众人展示着这个银色的奖杯。
该说不说,平琼的防守反击差点就被触发了给扛起她的人一顿打,还好他没有恶意而自己也迅速控制住自己的手脚。
球场上,观众席上一堆欢呼,所有人都不会错过这个片段,相机并没收起的摄影师们又是不断摁快门,将此刻定格,并存入历史当中。
在后来的后来,无论是谁盘点流星那光辉的启程,是不能躲过平琼被球员们举起来对众人展示奖杯这张照片。
举了半天,平琼拍拍身下的人的肩示意把她放下来,没想到下面的人只接过了她手里的奖杯,然后用力将她抛起来,落下,被数条手臂接住,又再次把她抛起来。
平琼心刚刚一紧,立马又松开,享受起这个“自由落体运动”。
连续被球员们抛了三次,她可算被放下来了,她连整理自己被弄得凌乱头发,和队员说两句话的时机都没有,脚刚着地,酒精就在面前喷射而来,提奥晃着不停喷洒的酒精给平琼来了个全身“消毒。”
平琼:“……”
很好,本来刚刚还起过善心的,现在统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