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琼很严肃地问:“假如我跑下来,你能立马逮住它吗?”
见警察的样子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又换用西语和他重复了一遍,警察自然是连连点头,这话说的,难道还有不点头的选项吗?
平琼心里其实觉得这个能把狗被看跑的人其实很不靠谱,然而她同样没有别的选项,只能深呼吸,那压力简直比她去年带对踢欧罗巴决赛还要大。
她站起来了,她冲出去了!
她抓住了他们队医的衣服!躲在了他后面!
她的手劲一定很大!因为看得出队医被她勒得翻白眼了!
狗子也跟着追了出来了!一直守株待兔的警察可算把它被逮住,然后把那个不知道怎么被它挣脱的背心给重新穿上。
平琼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松开了队医,看着队医那边价值应该不菲的上衣被她抓成了一团,心虚地把它抹了抹,又抹了抹,尽量抹平整一些。
狗子被警察牵着离开的时候,还是念念不忘地回头,警察看着它的可怜样,和平琼说:“它一般不会伤人,它看上去很喜欢你,要不要摸摸它?”
平琼疯狂摆手迫不及待地告别:“拜拜拜拜!”
可怜的狗子,一股真心错付了。
眼见着狗子离开了她的视线,平琼坐在了替补席上,一脸的虚脱。
打架也好,黄牌也好,甚至头那一撞也好,远远没有这狗子给她的伤害还大。
……不对,头还是挺痛的。
平琼摁了摁脑袋撞到的地方,嘶了一声,队医凑过来一看,说:“破皮了。”
说完,去翻他的医疗箱找消毒水给平琼处理伤势。
平琼接受队医的“服务”,顺带吐槽:“……所以今天场上我们队里第一个伤员竟然是我吗?”
就连发生群体打架事件的那堆首发,都还没到叫队医上场的程度呢。
旁边的替补球员左扭右扭,还是憋不住,问出了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boss,你怎么那么怕狗?”
“……我没怕狗。”平琼嘴硬地说。
“噗。”有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今天的第一笑,平琼想要转头去看发出声音的是谁,硬是被队医给摁住了脑袋不让她转头。
后面那“忤逆”的家伙见此,给队医一个感激的眼光和一个赞扬的拇指。
“好,你不怕狗,那你为什么要躲开它?它看上去挺喜欢你的。”
“我只是和狗不对付,它只是看着挺喜欢我,但是我一接近,不对付起来说不定就会咬我!”平琼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