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激动,翻个身坐起:“我爱他,爱死他了,做梦都是他,我非他不嫁…”
“非他不嫁,也得他肯娶你才行。”彦柏说道,一想这句话对自己更适用,心下便戚然:“我是非她不娶,可是也得她肯嫁我才行!”
他原是站着的,说罢跌坐在丽芬旁边的沙发上,眼镜架得鼻梁骨发酸,他拿下来,在旁边的茶几上随意一放,瞪着一双视线迷离的近视眼道:“我这两天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就怕她的心,已经不属于我了。”
丽芬也静默了,要说幼成和她还没有开始,有满满的希望;彦柏这里,这两天吃尽了绵软的拳头。
刚才在车上,彦柏一直试图和虹影说话,虹影礼貌地让人寒心;车子转了个弯,人人往左边靠,虹影紧贴着窗门,如果窗开着,大概她会从窗口爬出去。
一个人被嫌弃,总能感觉出来的。
“你别多想,她不是喜欢上了别人。她跟我讲,家里不让她上学,她烦恼得很。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学业修完,别的都不考虑。”
都不考虑吗?他怎么觉得她心里的事多的溢出来,且不尽是烦恼。刚才在车上,她朝着窗外,面目平和,眉间约有喜色,隐含着像远山微云一样,她以为没人看得到,岂不知外面是黑夜,车里有壁灯,她的容颜,倒映在黑魆魆的玻璃窗上。
“丽芬。”他忽然想起:“你不觉得她这两天的行径颇为蹊跷吗?到哪儿都下落不明一段时间,你想想,昨天下午,今天白天,晚上又晕倒”
第二天彦柏坚持要送,虹影坚持不肯,彦柏说:“是我接你过来的,不送回去,你家里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