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不说话了?”
“跟你没说什么好说的,你只会”
“嗯呵"他清了清嗓子。
她的坨红上了眉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那就叫我一声,你还没叫过我呢。“
“叫过了,严先生。”
“不对。”
“姓严的。”
他”嗳“一声,表示不满:“你这样就不乖了。”
她吃吃笑:“怎么不乖,我不会别的,只会这样叫。”
“不,你会的,昨晚就很会,临别的时候”
临别的时候,她倒是好好想了想。
“你那一声,让我想到至今”
她扶着双颊,脚在凳子底下晃。
“幼成"他学起她来了。
一声不够,再来一声:“幼成"
这般娇媚,这般柔弱,这般深情,听得她自己心发荡,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又有些恼羞成怒。
“胡说,我没有,你诬陷我。”
“天地良心,你怎么不认账?”
她怕笑得出了声,让外面的人听到,用手捂住嘴。
他说:“真想穿过电话线,盯着你的眼睛,哪怕你不承认。”
真能穿过电话线就好了,用他迷人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伸出他的双臂,把她拥入怀里。她曾经觉得不对,可是那感觉让人太着迷。她想他了,又想他了,迫切地想,她放眼四顾这空洞洞暗沉沉的书房,仿若见他拿了本书出现在书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