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就是正儿八经的走路,是你不长眼,这么远都能撞到我,差点没要了我这条老命,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想撞死我,好霸占我们家的家产。”
张春花越说越气人,越说越离谱,单纯的一个碰撞从她嘴里出来就成了谋害。
“无赖,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似的,shā • rén不眨眼?害死别人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真能掰扯,我看你就是闲的。”
田梦清这话戳种张春花痛处了,当年看田大强老实肯干,还以为他是个当老板的料,于是张春花和她妈商量,在生产田梦清的时候,给林梅英喝下一碗毒药,结果没毒死田梦清,林梅英还是拼死把田梦清谁下来了。
心虚的张春花以为田梦清发现了什么,她一把拽住田梦清的衣服质问。
“田梦清,你说谁shā • rén?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杀谁了?”
田梦清也不甘示弱,低头就在张春花手臂上留下一个血红的牙齿印。
“哎哟,疼疼疼……”
张春花放开田梦清,钻心的疼让她冷汗直冒。
“呸……”
往旁边的草丛里碎了一口,嘴里咸咸的味道才勉强淡了点。
“叫你嚣张,别以为大嗓门了就有理了。下次你还敢碰我,我决不会让你好过。”
田梦清凶猛的态度,让王国军一时也看傻了眼。
田梦清那一口,带着上一世的怨恨,回想起自己溺死在河边,打捞上来那时,张春花一场法事都不让做,就想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甚至背着人踢了两脚田梦清冷冰冰的尸体。
回忆像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的在田梦清脑海中播放。
田梦清脸上的恨意,张春花看了都有些害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田梦清。
圆目呲咧,猩红着眼,这一次,田梦清的狠,多少有些让张春花忌惮了。
“田梦清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死丫头,你竟然敢咬我。”
张春花咬牙切切齿,但是她又不敢对田梦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