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我这动弹不了了。”
田大牛眼睛一睁一闭,装模作样。
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有人主张赶紧送医院,有人主张先搞清楚情况。
而田大牛则静静的在地上趴着,听着村民们的说法,以便于能够顺势而为。
田梦清算是看出来了,这田大牛就是装的,前一秒还在说喘不上气,后一秒,一旦关注点不在他身上,他就安安静静,一声不吭。
“快去把他老婆跟跟光明和光荣找来,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不敢在旁边看热闹。”
“是啊是啊,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怎的跑到别人家里来,害得我以为真进贼了。”
院里,七嘴八舌的人讨论着,好不热闹。
田大牛开始戏精上身,他狂扇自己大嘴巴子:“都怪我,都说别喝别喝,一不小心又喝多了,还走错了家。”
田大牛一顿操作,有的人还真以为是田大牛喝多了。
田梦清没有继续看田大牛的表演。
她拿着电筒,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围墙内有一处摩擦的痕迹,大门没有被破坏的迹象,田大牛应该是翻墙进来的。
“我说梦清,你们家也该拉个灯了,这乌漆麻黑的,今晚要是牛二不进来,早晚我也得喝多了闯进来。”
人群里,一个男人打趣道。
他身旁的女人,拍了男人一巴掌,顺势瞪了男人一眼,可是黑暗中,那男人怎么会感受到来着妻子的深渊凝视。
一句话,惹得围观的男人都呵呵的笑起来。
听声音,田梦清知道是寨子上的叔叔,因为都不是一脉相承,只是礼貌性的称呼罢了,所以大家多少对她都有点不怀好意的想法。
“刘叔,半夜三更的有谁家还亮着灯?难道你闯进别人家里都是因为黑?蛇不说自己弯,反说路不直。”
田梦清拿着手电走过来。
“牛二叔,你说你喝醉了,闻着你也没有酒味儿,喝的什么酒,散的那么快?”
“还有,我院子里围墙上那泥巴墙上被磋磨的痕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田梦清走近田大牛,蹲下身子同田大牛讲话,随即又调转电筒,照向她发现的那个地方。
果然,一片鞋底摩擦过的痕迹。
“关我什么事,你不要赖我,我就是从你们家大门进来的,你家门没关好,所以我才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