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二老爷,让我们听女公子吩咐。」
程蓉当家这些日子,对上不能尽心,对下不能服众,于是对上只能哭闹,对下只能强力镇压,兼严管克扣。
如今她进了梨园,想来暗地里会磋磨她的人也不少,褚煦君道:「那便参照我阿母的来吧。」
「是,女公子。」梨园嬷嬷低头应了,不觉嘴角一笑。
褚家便是主母一应月银也只有五十贯铜钱,花连城向来用的是自己带来的嫁妆,而程蓉出身贫寒,嫁妆二字几乎谈不上。
女公子让比照主母的用度,便是将仲夫人以往中饱私囊的银钱尽数抹了。
褚煦君不止要抹,还要让二叔母吐出来。
她又到账房走了一趟,将其余管事的问题一一回了。
这回旧账房的小门直接关了,褚煦君进不去,午时已近,她也顾不得去找「扫地僧」,便回朝晖堂看望小六。
没有炎症苦恼,接下来孩子的烫伤便是怕留疤的问题,其余中成药、西成药褚煦君没把握,烫伤药她倒是很多。
长房一家坐下来,准备用午膳的时候,褚夏火急火燎跑回来。
花连城:「夏郎你着急忙慌做什么?」
褚夏看了一眼妻子旁边毓秀玲珑的闺女,一下卡住了喉咙,不,他不能说。
看氲氲这样子,显然也还懵懂,万一被他提了之后反而上了心,那才是不妙:「没,我着急看小六。」
「睡着了,过来用膳。」花连城显然不信,打定主意私底下问,将人拉过来坐好,「一起听氲氲说说贞王府昨日的事,省得回头再说一遍。」
褚夏压根就不会撒谎,褚煦君当然知道这便宜阿父心里有事,不过想来以他的性子不会是什么大事,跟着坐定后,将贞王府发生的事,该说的说了一遍,至于不该说的系统瞬移之类的,她直接跳过。
这一顿饭的时间便显得很长,连阿竹跟喜妹都听呆了,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