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褚煦君脸色似乎觉得意外又觉得情理之中,赵诚突然就继承了这辈子没想过的王位,不变是不太可能的。
花锦儿倒也先解释了一下:「也不是通常所说的那种变。只是我们本无意于王位,受了他人恩德,这才得到的东西。在那之后,诚哥哥便不太对劲。他时常深沉思考的样子,夜里也会不停梦魇。」
「表姐,外人不知道,可我们都知道,老贞王和赵信的死都不太寻常,虽然诚哥哥对父兄感情不深,可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我想,他的心里应该还是难过的,其中对那名女子,他的感情应该是最为复杂的。
「我没有怀疑他对我的感情掺杂了其他,他对她,大抵愧疚多过于怀念,想怪她,也不能,不怪她,也不能。加上王府事务他并不熟悉,中州州牧也给了他不小的压力。那段时候,他时常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在我担心得不知怎么办的时候,这时我有了身孕。」
「在那之后,诚哥哥似乎好了。他不再喝酒,每日都会回来陪我,对待王府事务也渐渐熟悉,夜里也不再那么做噩梦。我想,是对孩子的期待,治愈了他。」
「但在我生下孩子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那时候,他在府中有了一位从前照顾过美人的婢女,他们会在一起谈起她,便是因为如此,诚哥哥的情绪才逐渐稳定。可关于这名婢女,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直对我刻意隐瞒。」
褚煦君听到这里,才出声:「你发现了?所以单独过来京州?」
花锦儿摇头:「我知道煦君表姐的意思,不过他们没有在一起。至少在我发现的时候,还没有。过来京州是早有的计划,在年底时候诚哥哥也要入京述职。只是我发现这件事后,便提出由我跟孩子先进京。表姐你是不是要说,这样不是更给了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是啊,这时候丢下赵诚,贞王妃又不在,别说那个已经有了特殊位置的婢女,更让其他有心之人有机可趁了。
褚煦君知道,在花锦儿心中,她跟赵诚也是一世一双人,不会再有其他人。
「郡主知道后,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若是这样,诚哥哥他就背叛了我,我想他也不是最初我喜欢的那个人了。我只是认为,诚哥哥需要一点时间,来让他看清,对他来说,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褚煦君在这时,才真正
对花锦儿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