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阳之前也听说过这个说法。
他脑中灵光一闪：“阳舒真人的神通，莫非就是空间能力，所以才能带着我来三清殿？”
“你很聪明。”阳舒真人感叹道：“这种神通只算是修行的副产品，终究只是小道。”
陈天阳摇头道：“如果这都算是小道，那天下武学，都不值一提了。”
他很清楚阳舒真人这种神通的恐怖之处，一个起心动念，就能想去哪里去哪里，哪怕是他引以为豪的“浮光掠影”，相比起阳舒真人口中的“小术”，都是相差甚远。
不过，阳舒真人有此神通，如果神秘人真是阳舒真人的话，那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神秘人在秘境中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了。
陈天阳越发怀疑阳舒真人就是神秘人。
“一切神通皆小术，唯有空空是大道。”阳舒真人道：“修道之人，自当惟道是从，以自身合于大道为最高追求，如果反而追求区区神通，反而是落了下乘。”
“阳舒真人此言甚是。”陈天阳道：“我们言归正传，阳舒真人单独带我来这里，不知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了雍阴之事。”阳舒真人指了下旁边的座位，示意陈天阳坐下说话，叹了口气，道：“秘境中死了这么多人，天道派难辞其咎，为了给天下道门一个交待，天道派必要全力斩杀雍阴，为死去的道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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