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虎也点点头，虽然他不懂音乐，也感觉这个前奏有点怪，听起来一点都不流畅，顿顿的，而且跳来跳去的，谈不上好听，也谈不上难听，就是感觉很怪。
“酿字，酿字缺姨舅……”
人声进来的时候，把阮小虎跟李玉都给吓了一跳。
这人唱的比前奏还要怪异。
如果说上一首歌只是有点含混，还勉强能够听清楚歌词的话，那么这首歌就完全听不懂了。
而且后面越唱越快，越唱越怪。
阮小虎忍不住挠了挠头，“这是唱歌么？”
长这么大，阮小虎还没有听过这种歌。
而且，怪就怪在，明明听起来很怪，却又不感觉难听，当然，阮小虎也没有觉得多好听。
一直听到中间的时候，李玉又是一挑眉，“这好像是琵琶了吧。”
阮小虎却摇摇头，“好像不是琵琶，听起来跟琵琶有点区别，应该是吉他。”
李玉诧异地看了看阮小虎，没想到阮小虎竟然能听出来这么细微的区别。
阮小虎憨憨一笑，“师娘会很多乐器，也经常弹琵琶，我听多了，就能听出来一些。”
李玉笑道：“怪不得都说要拜名师，拜了名师，即便不是认真学，只是耳濡目染都不是常人能比的。这首歌刚听的时候比较怪，听到后面就好多了，还有点儿好听，而且我听出来了，好像唱的是娘子？我听出来一句，什么我欠你太多……”
“好像是。”
阮小虎看向音像店里，小小的店面此时挤了得有十几号人，都在选磁带。
门口竖着的小板子上面写着：货讯。
“深空最新金曲，只要五元。”
“内含《星月恋歌》插曲。”
“超时代新星周杰仑。”
看到这些货讯，阮小虎拍了拍脑袋，说道：“好像是师娘的那个学生吧。”
李玉诧异道：“你师娘还有学生？”
阮小虎挠挠头，“也不算是学生，不过大家都在传小周是师娘的学生，因为师娘对他真的很好。这张专辑我知道，也是师娘把关的，里面有一首歌用的钢琴伴奏还是师娘亲自录给他的。”
“那是真的好。”李玉感慨道，“那他算不算是你的师弟？”
“算么？”阮小虎也不知道这关系该怎么算。
李玉笑道：“不管了，反正咱们既然听到了，就支持一下吧，就五块钱嘛。”
……
阮小虎他们最终付出了不止五块钱。
磁带买了之后，没办法播放，他又花了一千五百块钱买了个随身听。
一路上李玉都在抱怨，“一百块钱的随身听你不买，偏偏买这个一千五的，一千五都能买个好点儿的cd机了，干嘛还要买随身听？”
阮小虎只是龇着牙笑：“这个声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