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是侍应生。
“你们是哪里?”邵先生沉声询问。
“晴川酒吧,先生。”侍应生回答。
“多谢,把手机给她。”邵先生又说。
很快,听筒里又传来软糯哭唧唧的声音:“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理我,她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小朋友絮絮叨叨,嘴里像是含着东西,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
邵先生握着手机,薄唇紧抿着不说话,不是跟沈晏礼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打电话给他。
叮。
电梯的门打开,席特助先从电梯出去,拦着电梯的门,护着邵先生走出电梯。
纯黑色的迈巴赫已经等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了,等邵先生出了电梯,席特助又赶忙恭敬的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邵先生迈着大长腿上车,听筒里小朋友仍旧在哭的断断续续:“你干嘛不说话,是不是又挂断我电话?”
“你跟谁在喝酒?”邵先生匀了匀呼吸,强压着心头火问道。
“唐景湛,他喝醉了,都叫不醒了。”小朋友乖巧的回答,声音还是哽咽着。
“沈晏礼呢?”邵先生问出这四个字,火气就已经有些压不住了。
“不知道。”小朋友实话实说。
“别乱跑,在原地等我。”邵先生又嘱咐,短短几分钟,邵先生是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完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小朋友又把话题绕了回来,哭唧唧的声音委屈极了。
邵先生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次,是刚刚还是他去非洲那次,总之人醉的厉害,他就算跟她解释也白搭。
“我还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都不回我……”软糯的声音更委屈了,颤悠悠的声音招人心疼。
邵先生听明白了,小朋友说的是他上次去非洲那次,他把手机落在了办公室,从非洲又直接回了京市,是李行从港区把手机送过来的,确实小朋友打了几十个电话,又发了许多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