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洵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说:“喝醉了就在家老老实实的呆着,少像疯狗似的的到处咬人。”
程敟铁了心的要替彭大哥他们讨一个说法,咬牙恨恨的说:“我再是疯狗也比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强。”
邵洵眼中凌厉一闪而过,整个人却越发从容,拿出了一支烟来点燃,说:“程记者,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程敟的内心满是激愤,扬起下巴来强迫自己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冷笑着讥讽:“邵律师敢做还怕人说么?难道要替荣晟同那些农民工打官司的不是你?”
邵洵弹了一下烟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似笑非笑的说:“原来程记者是为了这事儿。”他的视线落在了程敟的身上,说:“不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事你不是更应该去找施啓安吗?”
他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轻浮,像戏谑又像嘲笑,像是看穿了某些隐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