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清白脱身,那余惊棠呢?余惊棠会去面对各种坏的结果。
安厌看向江氏,又说道:“我觉得伯母也只是一时糊涂,以后断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吧?”
这小子在威胁我?
江氏暗忖道,她虽有不喜,但也清楚自己所做之事的确见不得人。
眼中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一切妥善解决。
而在江氏思绪飞转之时,又感到那股冲动来势更猛烈了些,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暂且将这些念头搁下。
“贤侄……”
她用纨扇遮面,秀口微张,强行忍耐着。
“明兰还在岛上吧……贤侄可否去找她交待一番……让她看好周边别让人上岛。”
安厌闻言奇怪,心想你来之前难不成没把一切安置妥善吗?
江氏用纨扇遮住了大半的脸,安厌也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眸光闪动之下,安厌开口道:“伯母。”
“嗯……”
“伯母是有什么方法解决此事吗?”
“没有!”
江氏的回答越来越简洁,语气也越来越急促。
这女人怎么了?
安厌盯着她闪躲的双眼看,这是很无礼的行为,但此刻江氏也无心计较这些。
她看安厌这番模样,深吸口气,说道:“贤侄可有办法?”
“有。”
“那贤侄快说!”江氏又急躁了起来。
安厌缓缓说道:“那书信是证物,你应该已经烧了,那王生是情夫……”
“不是情夫!”江氏却叫道。
安厌语气一顿:“知情人只有我们四个了。”
江氏忽地睁大双眼:“什么意思?”
安厌只道:“事关你我清白性命,你我自然死都不会松口。”
江氏愣愣地看他,不由道:“明兰……她不敢的……”
安厌却冷笑道:“那这事是如何败露的?”
江氏能要挟明兰,余念也能,余惊棠同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