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师父这是为什么,师父每次也只是摇摇头,只是告诉我想要不辜负爷爷,就努力学法。
此后,我学得更拼命了,没过多久就超越了观中所有师兄。
三年也转瞬即逝,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下了山,独自一人回到省城。
依旧是同样的地方,我看到了思念已久的爷爷,爷爷的头发已然全白,整个人苍老了很多。
没有过多的话,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小子,长高了。”
爷爷没有问我这三年的经历,也没说他这三年的过往。
吃过了一顿饭,爷爷再次带着我走进了客运中心,之后的三年,我走过了大江南北,了解了数十种民间阴阳法门。
我总觉得师父和爷爷像是有什么计划,一个教我正统,一个教我民间,似乎是想让我习得这天下的所有法门。
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爷爷突然带着我回到了村子,时隔六年,我们再次回来,而奇怪的是这小院整洁如新,似乎是被人打扫过了,还是一个已经布置好的法坛。
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看爷爷的淡然的模样,也没有过多怀疑。
晚上,院里烛火通明,香火鼎盛。
爷爷拉着我跪在香案前,头也不回地开口:“小封,这些年你应该有很多事想知道吧?”
我看着爷爷,有些惊诧,但还是“嗯”了一声,毕竟六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确实很想知道,爷爷那三年去干什么了我也很想知道。
爷爷拿出了纸笔,一边写着什么一边开口。
“小封,其实你从小体内就有一道不属于你的神魂,导致你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契合度十分低。所以一到那些极阴日就会引起邪祟的注意,只有用狗血和鸡血刷过的棺材才能够遮盖你自身的气息,我原本以为可以一直瞒下去,可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啊!你还是被那些东西给盯上了,它们会一直缠着你,直至夺舍你的躯体。”
我瞪大了眼睛,若是十二岁和我说这些,我必然不会相信,可现在的我却不得不信。
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一阵不对劲,只觉头顶半壁天空都阴云滚动,比我感受过的所有阴气都强。
我抬头看天,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