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吵什么!”楼梯上传来凌德权的呵斥声,他靠着扶手望向厨房里面闹矛盾的两个人。
见状,凌司呈赶紧松开手,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眼眸里无尽的冷峻,冷漠丢下一句:“其实,你和那个男人挺般配的。”,而后吩咐李如卉:“给我备车,我要去缪文柬那里。”
“是!”李如卉毕恭毕敬点头,神色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这个混账!”凌德权勃然大怒,使劲用拐杖敲击地面,气得两眼昏花,差点摔倒。
凌司呈却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大厅里干活的佣人们全都一拥而上扶住凌德权,忍不住口口相劝,“老爷保重身体啊。”
柳禾默默将眼泪咽进肚子里,抿抿嘴,换上一副笑脸,“我们没有吵什么,他就是开了几句玩笑话,您别生气,不然又要胃痛了。”
“唉!造孽啊!”凌德权坐在沙发里,不住地叹气。
遥想起凌司呈小的时候,还是个听话有礼貌的好孩子,可自从他母亲去世以后,他就变了,变得叛逆纨绔起来。
不管凌德权说什么,他都要唱反调,甚至将事情做到极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