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这么想,夫人非要把罪名安在我们头上,我们也说不清楚了,我们就是干完活了想在这里歇一歇。”
“对啊对啊!”他们一齐附和这种强词夺理的言论。
柳禾看到他们的神情就明白了,这些人今天是特意约好了故意跟她作对的。
她边下楼边用手指尖轻柔地拂过楼梯扶手,冷言:“是吗?既然你们这么想休息,那我就让你们休息个够,从今天开始,你们都不用来别墅了,马上收拾东西回家吧。”
那刘姐一听,顿时急了,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面红耳赤:“凭什么?要开除也是老爷发话,你有什么资格?”
“老爷子走的时候把这个家交托给我,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别以为我们没听见,老爷吩咐的是管家,现在管家还被你打伤了,你就更没有资格了。”刘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叉起手来,好不得意。
剩下的几个佣人见有人这么撑腰,也不把柳禾的话放在心里,一个个都径直继续坐下吃饭。
“夫人啊,咱们进来的时间可都比你久,少爷还不宠爱你,我看啊,该走的人是你。”
柳禾手指收紧,几乎掐进肉里,这几个见风使舵的佣人,平时对自己不尊敬就算了,那可是老爷子专用的桌子啊,他们凭什么这么用。
昨天才刚和管家打了一架,看来今天又要清理门户了。
刘姐看到柳禾越发凌厉的眼神,似一座火山随时爆炸,紧张地开口:“你,你想干嘛?你本来就没资格开除我们!”
正当柳禾准备冲上去大显身手时。
一个沉闷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在二楼响起了:“谁说她没资格?”
此声一响起,所有佣人犹如触电般迅速从座位上弹起,纷纷将头埋到胸口里,像一只只鸵鸟。
凌司呈缓缓走下楼梯,睥睨着他们,愠怒不已:“我许久没回来,你们都这么嚣张的吗?”
柳禾微瞪眼睛狐疑地看向他,这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有些神出鬼没的本事在身上。
凌司呈走到她身边,故作漫不经心:“你想开除哪个?随便开就是。”
几个佣人一听,连忙和刘姐撇清关系,对着柳禾连连求饶:“夫人,是我们冒犯您了,对不起,都是她今天指使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有一家老小要养,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