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燕连忙接过话头:“小慧,你别吓缪小姐了,只有那种不积口德的人才会招鬼呢!”
缪文柬有些心虚了,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吓唬谁呢,你们没事就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两人边往门外走边在心里暗骂: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还真把自己当成正主了。
柳禾听见她们的对话,在心里笑开了花,这缪文柬原来就是个绣花枕头,一点也不经吓,稍微讲点鬼故事,就给她差点吓尿了。
柳禾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在河里惨死的两个匪徒,随口乱编:“听说,在河里淹死的人,会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回来找害死他们的人算账。”
缪文柬闻言,脸色瞬间煞白,结结巴巴:“你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呢,现在是鬼月,提醒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柳禾算算时间,现在正好是农历的七月份中旬,鬼节马上就要到了。
“你别在这儿故意吓唬我!我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绝对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她边骂骂咧咧边往房间里小跑去,迅速将卧室门锁上。
柳禾看到她这胆小的样子,大笑起来,笑过以后又不禁狐疑,怎么提到那两个溺死的男人,她的反应就那么大呢?
是害怕?还是心虚?
柳禾将厨房打扫得差不多了,正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雄厚的身影。
他跨步上前来,将柳禾抵到冰箱门边,轻声询问:“听说你经常在外面说我是个渣男?”
柳禾被吓得惊呼一声,他连忙捂住她的嘴,调笑道:“你是想让别人发现我俩这样吗?”
“凌司呈,你是鬼吗?为什么进门没有一点声音!”柳禾掰开他的手,有些微喘。
要不是他身上有温热的体温和好闻的檀木香,完全可以合理地怀疑就是他的鬼魂回来了。
他有点冤枉,明明就是两个保姆出门的时候忘记关门了,他才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的。
“嗯?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要在外面泼我脏水?”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并没有半句虚言。”
柳禾一猜就知道陈利去打小报告了,她敢说就敢认。
凌司呈看到她这理直气壮的小模样,起了坏心,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行,既然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那我就贯彻到底。”
柳禾听到这话,大感不妙,连忙辩解:“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赌气,所以才这么倔强。”
“你先放开我!我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沫,很难受的。”
她可怜巴巴地举起两只还没清洗干净的手,昏黄的泡沫水沾了满手。
凌司呈有些心疼,将她的手拉到水池边冲洗,边埋怨:“你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戴手套洗碗吗?就非得来干这些破事,都说了那张黑卡给你用,你为什么不听...”
“打住!我说过了,不受嗟来之食,特别还是你的钱。”
柳禾不满地嘟起嘴巴,她怎么觉得这男人现在越来越爱啰嗦了。
“你再给我顶一句嘴试试?”
“本来就是嘛,我...”
柳禾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凌司呈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