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的脚下摇摇晃晃,脸庞晕染上一丝微红,醉意已深,长长的发丝松散而落,迷人而神秘。
彭超在一边色眯眯地憨笑着,忍不住伸出手去撩挑她的发丝,猥琐地吞咽唾沫。
凌司呈看不下去了,想推开刘婉莹上前去将柳禾拽过来。
刘婉莹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松手,故作虚弱地叫嚷:“司呈哥哥,我的头好晕啊,我好难受,你不要走行不行。”
刘思远只一眼就认出柳禾来了,那次凌司呈的外公寿宴他也在现场。
今晚刘婉莹这样儿,是在跟人家的正房争宠吗?
真是丢死人了!
他起身,一把扒开彭超,大声警告:“我劝你还是走远点,这个人你碰了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邓超觉得当众吃了瘪脸上没面子,不服气地大喊大叫:“一个陪酒女能有那么厉害?老子还就不相信了,她会有那么金贵,碰都碰不得了!”
说完,他朝着柳禾的脸蛋上伸手,可手还没挨到,他就先挨了刘思远重重一拳。
“我这可是在救你,你别不识好歹啊!”刘思远甩甩有些发痛的右手,这小子的脸皮可真是厚,堪比城墙。
“你竟然敢打我,你刘家老爷子还得给我爹几分薄面呢!”彭超捂住发红的鼻子,像个哭泣的小丑。
刘思远不想理会这个蠢蛋,他礼貌地扶住柳禾,小声询问:“凌夫人,你现在还能自己走路吗?我送你出去。”
柳禾看了眼凌司呈,只见他定定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要过来的意思,心灰意冷。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