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出门应酬,不得置办新衣服?新首饰?
京中的贵夫人们娇小姐们喜欢攀比衣服、首饰、胭脂水粉……
赵氏拼命想要挤进那个圈子里,不置办行吗?
再加上平南侯没事儿就喜欢喝喝小酒上上花楼……
不说是入不敷出,但也只能算是勉强为生。
过去赵氏虽然知道自家儿媳妇儿有封地,却也没有多想。
毕竟冷澜之的吃穿用度都在平南侯府,也不见她怎么大摆排场,赵氏就以为那封地里没什么钱。
今日她才知道,自己从前错的有多离谱!
什么没钱啊!
那简直是富可敌国了好吗!
她心头不忿,加上侯府如今也过得捉襟见肘,再加上俞婉儿有意无意地引导,说儿媳理应孝敬公婆……于是赵氏就来了。
如今想要偷偷利用舆论压力威胁冷澜之的计划是实施不下去了,赵氏干脆破罐子破摔:“为何要进去说?你是因为心虚而不敢跟我当众对峙吗?”
她不再以手掩面,周围的百姓这才看清楚,这人脸上干干净净一片,哪里有半点伤心委屈的模样?
反倒是公主柔柔弱弱的,好似一阵风吹来就会被吹走一样,让人心生怜爱。
面对指责,冷澜之愣了一下,才不解地问道:“婆母何出此言?”
赵氏冷哼:“今儿个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咱们就好好掰扯掰扯。”
“夫妻双方成家,财产是要放到一处的。你和我儿成亲六年,却从未上交一个铜板。这我也便忍了,毕竟你是公主,身份高贵,我无权质疑你什么。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逸之抢走!我侯府只有逸之这一个儿子,日后撑起平南侯府全靠他。你将他带走,就是带走了平南侯府日后的所有收入!你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
堂堂一个侯府夫人,本该撑起整个侯府的中馈事务,如今却跑来找儿媳撒泼,伸手管儿媳要钱,当真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