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芝芝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翻滚，但还是露出一副轻蔑的笑来：“那是因为我玩够了，玩腻了，你一没有背景二没有实力，自身都难保，我跟你有什么好玩的？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魅力很大吧？别傻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蠢货，知道吗！”
季楚被柳芝芝怼的无话可说，但他看到柳芝芝眼里那就快忍不住留下来眼泪，还是不忍心就这么把她丢下。
“你说完了吗？”
柳芝芝看向别处：“说完了。”
“过瘾了吗？”
“……从来没这么过瘾过。”
季楚点头，栽在柳芝芝手里，他认了。
轻抬过她的下巴，望着她的双眼：“柳芝芝，我就问你这一次，跟了我，你后悔了吗？”
柳芝芝甚至不敢抬眼，只是‘嗯’了一声。
就让这一切，到此为止吧……
“好，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想跟我划清界限，我也不会跟癞皮狗一样缠着你，那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清楚，我季楚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以后你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不论任何事，我都帮你，这是承诺。”
“但是，你刚才说的，我不认同，我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有时候想到你也会很开心，你落泪我会心疼，你生气我会紧张，也许这对你来说是场游戏，但对我来说，我是认真的，我也从来没在感情上欺骗过你。”
柳芝芝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季楚，这是在给她表白吗？
第一次，用心的表白？
没有开玩笑，没有不正经，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耍什么帅啊！
“你有病吗？听不出来我在羞辱你？”
季楚苦笑：“听出来了，你从来没瞧得起我，这句话确实让我很伤心，你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也很挫败。”
柳芝芝不可置信：“那你应该骂回来啊，骂我是个坏女人，骂我是个贱女人，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有负罪感吗？是想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吗？！”
看着那豆大的眼泪，像是珠帘一般疯狂的掉落，季楚心疼无比。
抬手蹭去她脸颊的泪，无所谓的笑着：“我怎么舍得骂你呢，心疼你还来不及，谁让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要负罪也是我负罪，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不但让你不开心，反而还总让你落泪，你骂我，我怎么能还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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