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书敛了敛眉，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道：“怎么了？”
“听说，顾氏和卢氏签约了？”
顾辞书微滞，眉心微蹙，“怎么突然问这个？”
“江氏集团资料泄密的事情，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梁小冉追问道。
顾辞书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江城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你先告诉我，江氏集团这次的危机，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梁小冉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如果说没有，你会相信吗？”顾辞书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梁小冉眉心轻蹙，淡淡地看着他的眼神，心里上过一抹狐疑，说实话，她对这件事情是带着一丝怀疑的。
江城和顾辞书一直都属于死对头，而这次的事情又发生得很凑巧，让她很难不往那方面去想。
“是江城跟你说的吧？”顾辞书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的确，我是和卢氏签约的，但是，这个机会是我努力来的。”
话末，他从一侧的公文包内拿出了一份合同，上面正是和卢氏集团的签约。
为了拿下这份合作，顾辞书是花了不少力气的，尤其是在利润方面，做了很大的让步。
“卢氏一直以来都是和江家合作的，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突然，我不相信，仅凭几分让利，就能够将他们的心收买过来。”梁小冉摇了摇头。
她在商圈虽然没有顾辞书待的久，可是也不傻。
卢氏集团能有现如今的成绩，除了运气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如今的当家人是个很有眼光和决策的人。
如果不是里面发生了点什么，他们也绝不会轻易更改合作方。
“那是因为你不清楚，卢氏早就在半年前就和江城有了分歧，而我的出现。只不过是加剧了他们之间分崩离析的速度。”
顾辞书淡然说完，瞥了梁小冉一眼。
“江氏集团是棵可以攀附的大树，但是能攀附的前提是，能给自己充分的养分，很明显这一点他们做不到。”
的确，江城是个有手段，有决策的人，和任何一个集团合作，都会做到适可而止，他可以给他们资源，但是不可能给特别多。
卢氏这么多年背靠江氏，早就养肥了，他们想要的是更大的优惠，只不过江城是不可能继续将他们养肥，毕竟现在的卢氏已经越来越不受掌控了。
“可是……”
“一切都很凑巧是不是？”顾辞书勾了勾唇角，“那是因为我也被骗了，是程颐濯告诉我的这些，我是按照他的话去做的。”
程颐濯虽然是个不学无术公子哥，但毕竟程家在A市也有着一定的地位。
“所以，泄露江氏集团机密的是何琳？”
梁小冉的眼里闪过一抹震惊。
本以为何琳会经过那件事觉醒，可没想到，她为了程颐濯竟然能够不顾一切！
“我也是猜的，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今天过来，我本来是想主动跟你说这件事的。”顾辞书的脸色有些复杂。
梁小冉心中一紧，想着之前对他的态度，心里着实有点过意不去，她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怀疑顾辞书。
“我……”她嗫嚅着唇角想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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