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岁延这样小的年纪，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对曲柠的恶意是看得见的，所以从来不掩饰。
傅玄静静地看了傅岁延片刻，问道：“真的做不到么？”
这语气是平静的，没有夹杂着任何威胁，以及怒意。而且傅玄有没有生气，傅岁延是能感受到的。
现在他能感受到，爸爸并没有因为他刚才那句回答而生气。
“做不到。”傅岁延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很坚定地摇头说：“岁岁做不到。”
说完后，傅岁延转身往外走。
爸爸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爱听；他说的话，爸爸也不想听，那就不说好了。
反正爸爸今天也不是来看他的。
傅玄看着伤心离开的儿子，本不想现在就说的话，终究还是开了口：“如果曲柠就是生你的妈妈呢？”
正要走掉的傅岁延，在听到傅玄这句话后，小身板骤然一僵。
他扭过头，小脸上布满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妈妈？”
“诶，儿子，我来了。”
恰好这时，曲柠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