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陈馥转身面向身着黑龙玄袍的帝天，以及森林深处那些毫不掩饰的视线。
“帝天阁下，陈某没让你失望吧？”
“超出期待。”
这个人类手中魂导器的迭代速度差点让帝天无法理解。
“那么后续实验开展，是否还愿意继续？”
帝天先是静静看了陈馥一会儿，随后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在你眼中，魂兽是什么？”
有些惊讶，不过沉吟片刻，陈馥回答到：
“魂兽是什么，取决于你们想成为什么。”
“可以是吃肝啖髓的魔，可以是朝露暮霞的仙，也可以是纵情声色大逍遥大自在。”
“这些都是你们去定义，他人是无法，也没资格去定义你们。”
黑袍男子假装沉吟半刻，似在仔细琢磨什么。陈馥之所以判断是假装，是因为在他的灵觉视野中已经出现了一股与黑白灵觉环境格格不入的散发淡金色的神念笼罩在帝天头上。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帝天牌传话筒上线，当然，这也是帝天自己的内心想法。这个人类给他的威胁感几乎犹如实质，人类世界就算突然出现十个绝世斗罗他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不管多少个绝世斗罗，他们魂兽可能只打个盹儿的时间，这些强者就被扫进历史垃圾堆。可面对陈馥，帝天几乎可以肯定，他敢打盹儿，这家伙就能让世界变成他所不认识的程度。
甚至在金鳞给帝天的一些信息中透露，只要这个人类愿意，他现在已经能快速组织一批低级魂师斩杀十万年魂兽。
虽然代价可能有点高？但你那死几个低级魂师兑掉一只十万年魂兽算什么代价高？
……
“面对魂兽那位黑龙先祖的问话，陈馥导师给出了一个说出来至今都能让兽族那群家伙炸毛的回答。虽然他们极力想否认这点，但不可否认，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吃了一波他们兽族的红利，以至于后世律法都一直在向它们倾斜。”
“‘素材’，这就是陈馥导师的回答，不得不说，导师是真的直率啊。”
——《那年那兽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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