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屿庭:“??”
林雾:“??”
陆归晏不再多说,掉头扬长而去。
薄屿庭看着他走远,费解的问林雾:“他是因为突然发现自个儿弟弟是假的,被打击到精神失常了吗?”
让他那么对顾承柏??
荒谬,想让他把顾承柏的脑袋拧下来泡酒,就直说。
林雾:“……也许吧。”
薄屿庭不欲再说,又注意到林雾手上那实在让他忽略不了的银戒,正要再问时,忽见林雾鼻翼轻嗅,而后脸色一变。
“你身上有血?你受伤了?”
林雾想到先前两人在礁石上的一摔,脸色更凝,俯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薄屿庭来不及阻止林雾,她已伸手,摸了一手液体,正是血迹!
见林雾神色难看起开,薄屿庭忙道:“没事,只是先前的伤口还没愈合,裂开了。其实不疼,也不严重,回去再叫人缝合就好。”
“?”
都要缝合了,还不严重?!
不对,她受的伤都没有痊愈,薄屿庭本来就比她受伤严重,此刻情况应该比她更糟。
林雾撑着礁石起身,“我们走。”
结果坐的太久,猛一下起来,她有些晕乎。
薄屿庭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摸了下她的手腕脉搏,又试着轻轻按了按她的胸口,见林雾脸色不对,他立马意识到了她的情况,顿时着急起来。
“走!”
他想将人打横抱起,但林雾不愿意,他只好握着她的手,同她一起快步往山崖那边走。
他握着的是林雾的右手,又摸到了那枚银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