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指腹微微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没有看薄屿庭,就盯着自己的脚尖,好一会儿才道:“无名指代表什么,知道吗?”
“……名花有主。”
薄屿庭答。
林雾抬头看他,“是,所以我在为我的男朋友出气,他们差点害死了他。”
每次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她就戴着它。
一看着它,她就不会犹豫心软了。
她说完,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萦绕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薄屿庭定定的望着林雾,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仿佛只是几秒,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忍不住笑,道:“那这个男朋友怎么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女朋友?”
林雾看着他,“现在知道了。”
话音方落,薄屿庭猝然箭步上前,一把将林雾拽进怀中,另一只大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向自己肖想已久的地方吻/上去,轻柔而试探。
林雾眼睫颤了下,没有拒绝,她伸手揽上他的脖颈。
这个回应似乎打开了薄屿庭的某个开关,他捏着她的后颈将人压向自己,骤然加深了这个吻,像是怕人下一刻就会消失般,又急又重的攻城掠地,瞬息间夺去她的呼吸,如同要将人融进骨血里般,至死方休。
林雾被他吻//咬的吃痛了声。
薄屿庭似乎这才回神,低哑的呢喃了句对不起,温柔起来,辗转厮/磨。
于是林雾才冒出来的无措与害怕被无形中抚平,轻喘/着气,低头闷进他怀里。
食髓知味的薄屿庭还想继续,但看她这副难得鹌鹑般的缩着的样子,被逗乐了,有一下的没一下的亲着她,低声道:“是我不好,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