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儿脸分明完好无缺,两者诸多信息都对不上。
“陈师弟?”
陈衣越想越入神,观主连唤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眼神飘忽,道:“我和祂的关系吧,说出来怕师兄不信…”
“怎么会?”
观主连连摆手:
“一件雕虫小事,师弟还能诓骗贫道不成?何况贫道修道数百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师弟只管说便是。”
“你确定?”
“确定。”
“那我说了啊?”
“请讲。”
“祂是我娘子。”
“噗!”
刚喝进嘴的热茶,被清风观主一口喷出,好在陈衣早有预料,未雨绸缪,以法力化金罩护住周身,才没中招。
“陈师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
“呵,师弟怎么不说你俩还双修过?”
“的确双修过…”
“师弟这张嘴啊,比一身修为还硬。”
观主猛灌了口茶,没好气道:“贫道今个儿就把话放这,你俩若是道侣,贫道立马将清风观的招牌给摘咯!”
“师兄大可不必如此,我与青女真…”
陈衣有心规劝,却遭对方打断:“师弟无需多言,我辈修道之人,一口唾沫一个钉,言出法随,决不食言!”
“我…”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罢了罢了,师兄随意…嗯,权当我胡诌的吧,师兄开心就好。”
他的本意,是以退为进。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