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承业更是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也不知夜里几时,有几人悄悄来到这户人家门前。
其中一人轻手轻脚走到马车那里,推了推靠在一起打盹的两个护卫,两人没反应,鼾声阵阵,睡得正香。
“七叔,睡得很死。”
“走,进屋。”
这时,屋子大门忽然打开,屋主走到外面来,“七叔,屋里的几人也全都睡死了,可以行动了。”
“好,大家快进屋去,搜了东西就走。”这人低声吩咐。
“知道了,七叔。”
四个人加上屋主两口子,弯着腰轻手轻脚走进了屋里。
主家娘子大大方方点着烛火照明。
他们推开侧间屋的门,几个人马上忙活起来。
可就在这时,娄承业忽然睁开了双眼。
他冲上前,抓着一人狠狠挥拳揍去,“二哥,三哥,四哥,都醒来!”…
屋里的其他几人,也全都睁开了双眼,有人大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入室偷盗?”
睡在屋里的两个护卫,马上和来人混战在一起。
外面,那两个“昏迷”的护卫从马车里抽出配刀来,一人守着马车,一人冲进屋中。
“七叔,他们没有中药!”
“冲上去,抢!”
霎时,屋里乱成一团。
娄承业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
他出手极快,很快就将那个“七叔”擒拿住了。
“都住手!再敢动一下,我拧断他的脖子!”娄承业大声喝道。
拿刀的护卫,则将刀架在“七叔”的脖子上。
主家娘子吓得尖叫起来,娄二公子喝道,“闭嘴,再敢嚷都别想活!”
那妇人吓得马上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