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说道,“这你别问,总之,你别得罪他们便是!”
县令夫人冷笑,“我是你妻子,你都不说么?”
“你知道多了没好处。”
“是咱们的仇家吗?”县令夫人眯了下眼。
“不是,他们那一家靠山的来头不小,不是咱们这等人家能惹得起的,总之,你和他们平和相处便好,千万千万别得罪他们,否则,惹得他们背后靠山发怒,咱们会死得很惨。”
县令怎么也不肯说出李家兄妹的来历,县令夫人便也不问了,这可能是涉及官场上的机密,知道多了没好处。
她便不问了。
她看一眼隔壁屋,冷笑一声,“老爷,他们捡到了咱们的儿子,好生招待了几日,我本着感谢,带他们来家里小住几日,顺便,请李三姑娘瞧瞧我的病,好让她会医术的事,在县城将名声打响。”
“……”
“可哪知,花姨娘不知怎么就看不顺眼李三姑娘,非说李三姑娘偷了她的东西。这不,一大早的叫我过去看她搜查呢。”
“……”
“老爷也说,李家兄妹来头不小,他们至于偷花姨娘的二十来两银子和一只金钗吗?这要是传到那位大人物耳里,这是让他笑话咱们狗眼看人低呢,还是笑话老爷管理后宅无能?”
她慢悠悠地说着话,好整以暇地看着县令。
看他如何处置花姨娘那个蠢货!
花姨娘今天想踢人,万万没想到踢会到铁板吧?
“她这是怀孕怀糊涂了么?”县令气哼哼甩着袖子走了。
县令夫人吐了口气,神情轻松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也往隔壁屋走去。
一屋子的人,正等着如何处理李玉竹的盗窃一事呢。
特别是花姨娘,在县令和县令夫人走后。
她往椅上坐了下来。
在县令两口子的面前,她是没有资格坐的,但他们不在时,她就是这一屋子中最高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