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县令也姓李,李家也姓李,李家的人说的口音和村里人还不一样。
糟了,她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呢?
柴二姑娘的侍女,同样是惊惶的,但她不能说话,只得拿脚轻轻踢了下柴二姑娘,用眼神提醒着柴娥英姑嫂说的话。
柴二姑娘气得瞪了眼侍女。
用得着提醒吗?她又没聋!
罗家的远亲只是京城官员家的仆人,而李家人,直接是县令的亲戚,京官不如山高皇帝远的县官,这可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再说了,一个是仆人的远亲,一个是县令的亲戚。
仆人随时可被主人赶走,而亲戚,打断胳膊连着筋,生生世世都是一家的人,断不了的。
这样一比,李家可比罗家强多了。
柴二姑娘嫉妒得直磨牙。
柴娥英大嫂和柴娥英说了会儿话,门外传来敲门声,柴大公子在外面说道,“芸娘,该请三妹去辞别先祖了。”
“来了。”柴娥英大嫂笑着道。
她和姜嬷嬷扶起柴娥英,走出了卧房门。
丫头春桃朝柴二姑娘主仆那里看去一眼,扬了扬唇角轻哼一声,将门反锁了。
气得柴二姑娘狠踢了下前方的椅子腿。
谁知踢重了,她的脚指头磕疼了,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的侍女看到了,以为她吓得在哭。
侍女摇摇头,叹了一声,这才开始就吓哭了,往后不得天天哭?
这人啊,还是别随意结仇的好,因为指不定仇家哪天就翻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