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态很好,夫子不必担心!”
方晴雪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不需要他人说教,反而提醒陈晋北,说道:“不过,陈夫子可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的妖道,其实就是……你要寻找的那位前辈!”
“???”
陈晋北愣了一下,看向方清雪,皱眉道:“什……什么意思?”
方晴雪道:“我抄写的这首才气贯州的诗词,就是林亦所作,他并不是以道术唤醒文道之心的。我插手也是因为他已经是个读书人了,我相信一个能够与浩然正气共鸣的读书人,绝对不会做出盗窃道术的事。”
方晴雪停顿了片刻,正视陈晋北道:“陈夫子,一个将我们平洲书院抬入镇国圣院的人,他……会是妖道吗?”
嗡!
陈晋北被方晴雪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是他?
是那个孙文宴口中的囚犯,作出了这首才气贯州,妙笔生花的铭碑之诗?
“孙文宴!”
哼哧!
陈晋北气的浑身发抖,近乎咬牙切齿。
在方晴雪跟孙文宴之间,他选择相信方晴雪。
因为这首铭碑之诗,就近在咫尺!
“糟了!”
陈晋北突然脸色一变。
方晴雪疑惑道:“陈夫子,怎么了?”
陈晋北脸色难看不已,道:“我让孙文宴派人缉拿他了……”
他很懊恼。
有种想去县衙掐死孙文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