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人已经带到!”
很快。
那学士便揪着一个满脸怒意的青年,进入衙堂当中。
一甩手,那青年便被扔了出去。
“院长?”
那青年学士大惊失色,当看到衙堂中那群怒目而视的民妇匠人,惊诧道:“你们……敢告官?”
那青年学士话才说完。
林亦也认出了此人,正是场景重现中,那个出手伤人的书院学士,当即挥手道:“文博,拿下此人!”
唰!
李文博果断出手,还在懵逼中的青年学士,都没反应过来。
便发现镇魔堂的枷锁,直接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
“干什么?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学士属实有点懵了。
这一切来的太快,感觉就跟做梦一样,稀里糊涂的……就被套上了枷锁。
“shā • rén凶手!”
“shā • rén凶手……”
“大人,就是他杀害了牛哥!”
匠人汉子们认出了此人,一个个涨红着脸,大有生啖其肉的架势。
“你还咱儿命来,咱儿跟你什么仇怨?他不过是为了那辛辛苦苦赚的碎银几两,你为什么要出手杀了他?”
老妇人见到凶手,情绪崩溃,痛哭不已。
她不想给林亦添麻烦,强忍着上去咬死此人的冲动,捶足顿胸,伤心欲绝……
“奶奶……”
小女童哽咽。
林亦见不得别人落泪,感觉揪心,他盯着那一脸茫然地青年学士,沉声道:“当日你可曾克扣这些民夫匠人的工钱,并出手伤人?”
“你的夫子钟不用,已经被圣裁,灭掉文心,明日行五马分尸之刑,你如实招来,或许还能有个体面!”
“什……什么!”
那青年学士身形狂震,钟夫子被灭文心了?
还被五马分尸之刑?
不过是吞了几万两银子,有必要这么狠?
“不算克扣,我们许诺年底结算工钱……”青年学士道。
“尔等实在放肆!”
何为君再也抑制不住心头地怒火,道:“本院长再三叮嘱过,那些民夫匠人的工钱万万不可拖欠,掌库那边给民夫匠人的工钱,还未竣工就已经拨付,可尔等却中饱私囊,无视民夫匠人利益,甚至出手伤人,实在该死!”
扑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