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傅宴沉只是轻笑一声。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林修澈闻言指腹一顿,脑海里闪过了池晴的笑颜……
“对了,”林修澈让自己忘记那些,“傅爷的腿……是不是可以寻找机会和苏先生交涉了?”
“今晚我会和晚晚一起去苏家拜访。”傅宴沉无奈的微微摇头,“只是苏京肆那个倔驴,未必会出手。”
“总要试试的。”林修澈说着看了一眼腕表,“那我联系洛奇医生明天过来。”
“可以。”傅宴沉稍微点了一下头,随后便走到了办公桌前。
——
傍晚,苏家。
前厅内,苏京肆坐在木质椅子上看书,他身上的中式浅蓝色长衫看起来干净舒爽,但是他在低头喝茶时便让苏母偶然间看到了他颈间的红痕。
苏母是过来人,加上苏京肆昨晚一夜未归,便莫名猜测到了什么。.
“阿肆。”苏母看向了苏京肆的侧颜,开口叫了他一声。
苏京肆闻声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了苏母问。
“是晚晚到了?”
“还没有。”苏母回答着,“约了六点,还早着。”
“我以为傅宴沉会长点心,提前过来呢。”苏京肆说着微微摇头,喝了一口茶。“嗯,这茶晚晚一定喜欢。”
“这些年你对妹妹上心我总怕辛苦了你。”苏母面上是温婉的笑,“好在你如今也有另外上心的人了。”
“嗯?”苏京肆闻言眼底多了些许疑惑。
“不过阿肆,妈妈教过你不可以轻待女孩子的。”苏母语重心长的说,“若是喜欢便带回家来,选个日子成婚后总归是名正言顺的。”
“等等……妈,您是不是弄错了?”苏京肆说着站起了身询问。
“不必瞒着妈妈,你的选择我从不会干涉的。”苏母的教育是引导方式,从未逼迫过苏京肆什么。
“我最近忙着医馆fēng • bō的事,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人啊……”
苏母闻言轻笑了一声,随后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