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苏京肆说着拿过了一颗傅宴沉的白棋子,“拿一颗你的棋子放在这,便可以重新厮杀了。”
“有了这一刻棋,这局便旗鼓相当了。”傅宴沉说完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了苏京肆。
苏京肆听着傅宴沉的话,许久后才反应过来什么。
“你是说……我妹?”
“所以你不必为当年的事向我道歉。”傅宴沉说着自顾自的收回了视线。“若不是晚晚恰巧就是京晚,你我怕是依然斗得你死我活。”
听着傅宴沉的话,苏京肆对此下意识和蔼的轻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你曾找过京晚的下落。”苏京肆看着傅宴沉的侧颜回答,“我以为、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在我的世界里,没结果、就是无能。”傅宴沉的观点一向如此,“卖弄乖张后一事无成、我不喜欢这样。”
听着傅宴沉所说的,苏京肆眼底多了些许佩服。
到底,他们还是在两种环境下长大的。
傅宴沉生在傅家这种旁支繁盛的家族,家里常有父亲的私生子女出没,加上傅宴沉入商场太早,他见惯了太多太多的谋略与算计。
而苏京肆生在医药世家,他心清澈向善,整日想的无非就是救人。
而傅宴沉看他仅有的一次眼底有了杀机,是上次对着初晨忆峥。
傅宴沉想,苏京肆下了狠手并非是为自己,想必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妹妹。
他找了近二十年的妹妹,再见已经怀了身孕。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苏京肆实在不能允许任何人对她有半点伤害!
那一刻,傅宴沉后怕,苏京肆又何尝不是呢。
“W国的生意处理的怎么样了?”苏京肆找了另一个话题,随后拿过了茶杯。“听说初晨忆峥自尽之后,初晨家族另外一个人接手了初晨王爵的位置?”
“王上前日来信,接手王爵之位的人是初晨家的二公子,初晨明礼。”傅宴沉漫不经心的回答,“听说是庶出,没什么能力,好拿捏。”
“这倒是个明智的选择。”苏京肆对此只是轻点了一下头,随后并没有仔细再过问什么。
此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进。”傅宴沉说着抬起视线看向了往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