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说,“那好吧,你可得帮我把我的这些动物照顾好了。”
他点头,“放心吧。”
其实周述也不是傻白甜到龚遇安和他做了几天朋友就什么都相信他,只是龚遇安这脑回路和自己一样的男子实在甚少,周述实在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当然,这显然是他一厢情愿了。
周述把院子里的灰扫了以后,就出门去找鲜于召了。
他看他走了,直接进了屋内大堂。
这几日的婢女都被叫去培训,鲜于召找借口说遭贼是因为婢女和打杂的眼睛不尖,全去进化精炼了。
他从耳堂穿过,进了周述的寝房。
换了一件周述的衣物,又把自己早上束好的冠拿下来。
一卷青丝飘然而下,正好就是周述的发型。
把鬓角的几抹碎刘海放下来,这可是为公做了大牺牲啊。
他昨日把自己的前额的头发都铰碎了,为了今日乔装周述。
他一切准备停当,在卧榻上侧身躺下,一只手拄着脑袋,翻着榻上的书。
才一刻功夫。
盗贼从窗子翻入,看见龚遇安的背影在床上,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拿起手中的帕子凑近他。
他手抬起,做了个孔雀开屏形状的手势。
bā • jiǔ个暗卫从正门和耳堂走廊、窗子一溜烟的进来,把盗贼堵个正着。
盗贼见没处去了,直接跪在地上,“少爷,我错了。”
少爷?他叫谁少爷?
原来,这贼是转寅堂内部的啊。
他拿起榻上的书,回身扔在盗贼脸上。
盗贼却机灵,直接碰了个瓷,倒在地上合上了眼睛。
一个暗卫说,“调查使,这人倒是会装,调查使要不要把他杀了。”
他摆摆手,用脚踢了踢盗贼。
盗贼躺在地上,心想,我就不动,你能奈我何?
他也是极少看见这么无赖的,按照话本上演的,不是应该咬破牙间的毒药包,畏罪自尽吗。
他用手语和暗卫们比划——去把外面的蛇和兔子拿进来。
暗卫们把蛇和兔子拿了进来。
他把蛇放在盗贼身上,又把兔子扔在盗贼头上。
盗贼感觉头上毛茸茸的。
兔子的四只腿在他头上使劲刨。
因为蛇正朝着兔子袭来,兔子直接吓得没了魂,尿在了盗贼的头上。
盗贼感觉一股热流流进了自己的耳朵和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