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何时这么狼狈过啊,可能是今天麻易卿受了重伤,自己看他那副样子,心生怜惜,才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他吧。
把烧好的几锅水都盛到了木桶里,一桶一桶的拎到他房间里侧的换衣室。
他听见很重很重的脚步声,这李树变胖了?
都和大象似的了。
又想到她或许是拎着洗澡的水一点一点艰难挪移呢,眼睛掀开一条缝,观察她的狼狈。
哎呀,这一步一步晃悠的,真惨!
他感觉自己眼眶有些湿润,还是心疼她吧。
自己这么作,到底为了什么?
是因为她对自己关的禁闭,还是因为就是想把她捆在自己身边,故意找事去激怒她,要以每个掌房都没有的形式出现在她身边,做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把水费劲的拎回来,“好了,过来洗澡吧。”
他褪去衣衫,但睡裤没有脱。
她看他这传统的,“反正早晚要看,你还藏着干什么?”
他倒是觉得自己还没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那样做有伤她的名声。
虽然这玩意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但自己得有啊,万一以后自己和她BE了,还能靠着这清白找个下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