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婚约一旦发出,陛下脸上势必无光,而且以陛下现在shā • rén不眨眼的脾气来说,你不早些划清界限,到时候可能会爆发更大的冲突,你,懂二伯的意思吗?”
上官鹏语重心长,很儒雅,但此刻也很捉急。
此刻四周死寂,只有虫鸣不断。
上官婉儿的俏脸浮现了万般苦楚,心如刀割,伤心的泪水从完美的眼角不断滑落,我见犹怜。
上官鹏心疼,但亦无能为力,庆王背后手眼通天,已经掌握了上官家的命脉,那些后果,整个上官家都承受不起。
许久,许久。
上官婉儿擦了擦泪水,清雅纯洁的眸子露出一抹痛苦,哽咽道:“好,就按二伯说的办吧。”
“我累了,告辞。”
说完,她还是施了一礼,然后进入屋子,可当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卸下伪装,猛然靠着门窗,滑落在地,朱唇死死咬着手臂,闷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