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他分为了一队又一队,专门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但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这鹿令就是信物。”
“只有鹿老可以发出来。”海厉子也豁出去了,一股脑的说道。
周翦将木牌攥进手里,心中怒吼,证据确凿,这次就算北王,都不管用!
“最后一个问题,听雨楼和颍川孙家是怎么回事?”
海厉子一凛。
颤颤巍巍道:“听雨楼是鹿老部下组织的一个联络点。”
“至于颍川孙家......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颍川的支脉和北方来往密切。”
闻言。
周翦眉头一沉。
这个鹿老的出现,和他部下组织的能力,让周翦联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庆王。
庆王当初手下也有罗网,笼络了一批江湖人士,做一些军队无法去做的事。
有这样的手下,北王真的像大多数人传的那样,不想造反,不会造反么?
此刻,周翦有太多的疑问,也有太多不安!
包括颍川孙家这个事,支脉和北方走的近,那也就是主脉走的不近了?
他们不是中立派吗?
如果医仙孙幼鱼在就好了,这样就能够问清楚。
整个紫金殿,经历了长久的沉默,鸦雀无声,安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