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弯腰,苦笑道:“凛冬刚过,微臣是担心军粮的问题啊,此次赈灾,前面朝廷的缴获,几乎已经散尽了。”
“您是不知道,每天朝廷要拨出去多少钱,光是棉衣就已经花费天价从市场购买。”
周翦道:“粮食有颍川孙家,钱财从国库拿,不够的抄贪官家,总而言之,强军势在必行!”
“朕已经预感到北王挥师南下的画面了,朝廷虽然有一些军队,但完全不足以面对北方集团,这件事刻不容缓!”
闻言,秦震意识到严重性,也不好多说什么:“是!”
“陛下,那微臣先抽调十万府兵秘密集结训练,然后再招兵?”
周翦点点头:“就这样做,不过事情先不要走漏风声,北原的眼线太多了,朝堂上甚至都有!”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冷色,非常警惕。
“而且大灾之年,再次征兵,百姓会恐慌。”
秦震精神矍铄的双眸闪过一丝敬佩,陛下办事,还真是思虑周全。
“好!微臣这就去办!”
紧接着,他也走了,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了周翦。
他连着赶路好几天,加上在颍川又很少休息,坐在龙椅上,没一会就睡着了,呼噜声震天。
但当他醒来,他的人已经在千禧宫了,炉火旺盛,宫殿华丽,微微弥漫的女人体香,更是让他心旷神怡。
“嘶!”他猛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朕怎么来你了?朕睡了多久了?”他翻身起来。
秦怀柔闻声,立刻掀起珠帘靠近,露出一抹温柔明媚的笑容,银牙雪白:“臣妾派人将陛下抬过来的。”
“太和殿的龙椅睡着不舒服,您瞧,这不是睡了七八个小时了吗?”
说着,她弯腰给周翦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