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福看了眼季伯颖，他紧了紧袖袍之中的拳头，犹豫片刻后道：
“我虽是掌柜，但却做不了主。”
“容我与小姐商议一番，成与不成，我都会给季丹师一个答复！”
季伯颖点了点头，随后便朝着静室走去。
说实话，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他心里也没底。
但……
济春堂现在还有得选吗？
前世，黄某人就是一个成功的案例，不仅成为与两大巨头肩并肩的存在，甚至还将市场打到了国外。
如今他季某人依葫芦画瓢，未必就不能成功！
——
彼时。
济春堂五楼某座静室，孙有福将之前季伯颖所说的三步走一字不漏的汇报给了孙清若。
后者脸色微凝，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了几圈，道：
“孙伯，你觉得呢？”
孙有福捻了捻自己的八字胡，犹豫片刻后，道：
“虽不知道季丹师此举究竟是何目的，但……正如他所说，小姐如今已经失势，家族更偏向于孙清辰，您除了放手一搏，已经别无选择了。”
“老孙以为……或可一试！”
“或可一试么？”
孙清若手指微微敲击着桌面，眸光微动，清冷的脸上，看不出其究竟在想什么。
就这样……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孙清若淡漠道：
“就按季伯颖所说的做。”
“另外，他若有什么需求，孙伯你全力配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