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猜枚都不会?”夏堤有些无语了,“大哥们哪!这样下去你们迟早会暴露的。还有张哥,我记得我教过你的啊!”
“你啥时候教过我了?梦里?”
“算了,改天我再好好教教你们。”夏堤说,“今儿个,你俩就先猜拳吧!剪刀石头布,这总会了吧?谁输谁喝!”
“来吧大哥,再不喝酒都要冷了。”
“来就来,怕你!”说实话,张贲倒还真有点想体验一下这个“金莲杯”。
“剪刀石头布!”
张贲输了,接过绣鞋,先闻了闻,嗯,没异味,还带着浓浓的脂粉香——这些裹脚女人很长时间才会洗一次脚,为掩盖脚味,所以抹了许多香水,估计都腌入味了。
粉红的绣鞋包裹着淡黄的酒液,张贲稍一迟疑,便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好不好喝?”林鳞游一脸坏笑地看着张贲。
“还,还可以……”张贲抹了抹嘴角酒液。
“张哥,不是这么喝滴!你得细细品,还有啊!你的嘴都没碰到杯子!”夏堤说。
“还得碰到啊?”张贲问。
“是啊!要不然,怎么感受金莲之韵味呢?”夏堤说,“你得含着金莲边边慢慢饮,就跟老北平喝炒肝儿一样,那才叫一个地道!”
“再来再来!”张贲说。
擦!这么快就上头了么?
“我也来,咱仨一起!”夏堤兴奋地捏着拳头加入进来,一边对看热闹的歌姬说,“倒酒倒酒,别愣着啊!”
歌姬们都是第一次见这种玩法,大为好奇,围成一圈看着三人入了迷。
剪刀石头布!
又是张贲输了。
这次他没有了犹疑,嘴含着绣鞋边边,慢慢将酒喝下。
“好喝,的确有种……特殊的味道,咸咸的……”没等他人发问,张贲主动发表了感言,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
有点夸张啊!好像会上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