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伤口不小,许逸顿时阴沉,“温宁,他们好心接你回家你还伤害思柔,你太过分了!”
温宁简直想笑。麻木的心还是会泊泊流血。
她望着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他们把她绑架不过分,而她划破温思柔的手很过分。
温思柔躲在许逸怀中,不免得意。她最知道许逸爱弱者,曾经的温宁不就是优秀把他压得太狠吗,不然他怎么会上了自己的床。
昨日这贱人吊打她和妈妈,今天有她好看。
“许逸哥哥,你也别怪姐姐。”温思柔啜泣道。
温宁走过去嗤笑,“听到没,她让你别怪我,可能是不疼。”
她说着,抓起温思柔的手往桌上,用钢笔在伤口狠压。
“啊啊!”温思柔发出猪叫。
“温宁!”许逸阴鸷脸。
温宁朝他伸出自己被踩穿还没愈合的右手,“一报还一报罢了。我的命,你们什么时候还?”
许逸望着她莹冷的小脸心里一惊。闪过一丝愧疚,如果不是她对公司不放权,他不会动那个念头。
温思柔柔弱哭泣,“许逸哥哥,姐姐还是怪我们。”
实则提醒许逸,温宁是来讨债的。
许逸对温宁的怔忪又收起来,冷声问,“你已经不是瑞天的总经理了,你还来干什么?”
温思柔依偎着许逸,露出了胸前‘总经理‘三个烫金大字。
温宁的眼神尤其冷了。
曾经,男人在她面前许下诺言,“宁宁,你永远是我的总经理。”
她讽刺一笑,眼睛里的冷刀穿透许逸,霍然去打开大门,门外面,站了全部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