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妈不忍心的劝道,“病来如山倒,先生又不肯吃药,少奶奶,你哄哄他上楼休息吧!”
温宁黯然心软,到底跟着冬妈搀扶他上楼。
卧室里,高大的男人瘫倒在床上,温宁取了温度计放在他腋下,他扭着不移,眉头紧皱。
呼出的浊气能烧焦人。
肯定上四十度了。
温宁无奈地低头按着他,面具经过摩擦滑落,露出了他惊人的俊颜。
他是厉北琛,婆婆说他经商从来没有不择手段......
温宁看着这个卓绝的男人,想起那一次,他拼命救了她。
难道那也是假的吗?是他城府极深在做戏吗?
温宁不信,回想这五个月与他真实相处,他矜贵有礼,性情不定,可她感觉不出是个坏人。
但舅舅嘴里,他却是个坏透了的人,掠夺者,买凶shā • rén。
到底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