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然说完,转身回到座位,那般刻骨冷情的男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
可他刚才在做什么?
温宁迟钝的心脏瑟瑟发颤。
他在向她求婚,求婚啊。
温宁呆呆的看着那枚戒指,很简单,中间却是粉钻,稀有无比。
是寓意她,稀有无比吗。
她的手指藏在桌下,不停地颤抖,婆婆拿出她小手,将钻戒放到她手心里,又将她的手合上,她语重心长地笑,“宁宁,这可是他亲自设计的,你一定要戴上,妈妈作证,他这一辈子都没说过这种话。”
温宁的心脏好像被人插了一把剑,说不出的疼,说不出的揪心。
她的脑子被错愕与疼痛纠缠着,再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呆一秒,怕会全部露馅。
她猛地站起来,装作要呕吐的样子,“对不起,可能宝宝踹得我有点反胃,妈妈我去下洗手间。”
温宁在他颓废的目光里,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