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浔眯眼无奈道,“谁不想当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可老爷子不喜欢他,不让他当继承人,我不得上啊,不得干出一番成绩,赢他一次啊?
草,就没赢过一次。明明他从小就活在泥泞里,而我养尊处优,可家族长辈只认他的能力!”
温宁闪了闪神,“你爹为什么不喜欢他,不也是他生的吗?”
厉南浔顿了顿,扯了扯嘴,“听说是沈棠当年嫁给我爹时,就不守妇道吧,厉北琛的身世一直被老头怀疑,老头和沈棠关系极差,对厉北琛自然恨屋及乌,这不便宜了我和我娘?”
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温宁皱眉。
想到婆婆,她微微拧了拧手心。
不过,这些厉家的事,那个男人的事,都与她无关了。
她凭什么去关心。
她淡漠地回到正题,“我可以在帝尊工作听你差遣,任务来者不拒。但我也有条件,瑞天珠宝我要私人收购回来,你得给我出血——”
“靠,有你这么杀猪的吗?”厉南浔鄙夷地看过来,“李承聿不是你的裙下臣吗,你倒是会袒护他,怎么不让他出资?”
“你都说了我是袒护他,而杀猪你了。”
温宁靠着椅背,勾唇。
厉南浔一脸青色,想到什么,忽而又坏笑了,“明晚不是瑞天资产公开拍卖吗?行啊,当我的女伴,我给你出血。”